大卖场打工记

今日惊蛰

我在台北知名的大卖场工作，工作内容主要是收银线的控管及附加的客诉处
理。由于各种原因，逼得我想要离开现在这个工作场合，而故事就是从这里开始
0 |6 D! b; Q* H的。
她，文化大学的学生，个性外向、好动说话大声、性格大而化之，浑身上下
8 m$ A. y. d! N洋溢着屏东耀眼的阳光，她到现在为止没有男友。
学生时代总是有某一些人个性较早熟，似乎很难与同班同学打成一片，总是
说：「喔，那些幼稚的男同学。」
你、我身边总是会有这些人，我想，她也就是这类人吧！
& I4 I% \; K1 L1 W她是收银员，我是干部。我们相差七岁的距离，理论上是没有工作以外的交
集的，尤其她给我的第一印象其差无比。
「购物袋要收进去喔……」打烊后我善意地提醒。
「你是没看到我没手喔？」她不知是否恶意的回。
「极其恶劣、极差无比！」我的印象停留在「很难相处」上后，就卡在记忆
4 T, C" Z9 [( r% F; M深处，没有特别需要，我不会知道她是谁。
0 r. N  G8 `+ B0 v& }她很爱笑，个性男性化，或者说敢跟你抬杠，不管是什么。曾经问过与她一
+ T- V6 i' h6 }  `1 V6 H( Q7 p. H7 B起来打工的同学：「她喔，在学校都不说话。每次来打工时，就像是要一口气把
隔天需要用到的笑容和言语词汇都花在这里！」
$ E$ b: W' B& d; }( ]4 G对她开始有印象，是在去年九月她排班位置在赠品台时，抬杠时爆出的欢乐
笑点。
* ^  H6 s/ f" X3 i% i/ n「我罩杯有Ｃ。」她说。
; C. a/ ^! ~! y$ M% x, z: b「骗人！少假了，鬼扯蛋。」女干部笑着跟她扯。
5 H! g+ E( B/ m" `0 C) O* m「看不出来厚？我超∼∼骄傲的。」她笑着挺了挺胸。
我在旁边看，Ｃ？我们制服是ＰＯＬＯ衫，老实说还真看不出来，就凭她不
到１５５的身高，我很怀疑地盯着她胸部看。
「志文，你再看，老娘就把你眼珠挖出来！」她气势高昂。
  t( f  o/ f6 a5 h; L「没有啦！妳有Ｃ？我是觉得还蛮好笑的啦！」
那两个月，整条收银线就是我们大家在争论她有没有Ｃ，和她自己说她的胸
部有Ｃ。
" ~3 A5 m3 O$ u& E! ^「干嘛？赶着回家见男友喔？帮一下忙会死喔？」
3 Q0 Z- R7 t% i  Z7 t/ }7 j「不行不行，我要赶着回去打炮，下次再帮你。ＯＫ？」她调皮着回。
3 M) r7 i: a. s  s「真的假的有男友？！我还以为你是玻璃勒！」
6 k: u( ]7 |) H1 j% d「小看我没男友喔？我一次交五个耶！」她骄傲道。
这个玩笑以后，以后跟她的对话越来越带了许许多多的颜色。
! f+ ~4 D: X4 L3 X- a「妳今天怎么身上都鱼腥味？」
7 j( b! v- q5 m「什么鱼腥味？」
/ y- W6 u, }) k! l, L「妳出门前该不会让炮友把精液射在……」
「对啊∼∼射在我的头发、脸上，弄得糊糊的。去你的，恶心什么啦？」
3 L% [# M8 Q; a: m  s; J* `「妳看喔，妳头发中分时，这样就会跑出白白的液体。」我用双手摩擦她头
两侧。
# W8 E3 o( h8 c$ i6 K; f/ \「什么？脑浆？」想了想，她大笑：「你恶西巴拉什么啦！」
4 V7 g" ~& D  `: [( O「今天身体好酸痛，体育课打网球好累。」
  s" s4 P, d1 O& m* o! i& K4 I5 F「不是这个原因吧？我想是妳晚上都坐在上面摇五个男生才这样吧∼∼」
「你真的很欠揍耶！就跟你说没有，听不懂喔？」
「耶∼∼炮友是妳说的，又不是我说的，不然我们看ＶＣＲ！」
她又笑，她很爱开怀大笑，很难想象她在学校里不苟言笑。假藉帮她按摩肩
& t" |& I5 w% U& T, j. {膀，实则过份用力地捉弄她，直到她笑岔了气，我帮她略微按摩一下，工作去。
, ~4 f5 K& B: \$ H; ]今年一月我提出辞职申请，二月底生效，辗转被她知道了，她开玩笑的问我
为什么？想也知道我们的相处模式，互相调侃了几句后，呼悠悠的还是转回了正
题。
「你可以去做电子或网络公司啊！反正你的计算机那么强。」
「想啊！但是限制条件很多，我又不是本科系毕业的。」女生永远不知道，
会维修计算机不是就可以进华硕什么的，实在懒得多作解释。
「嗯……不然先去做打工的，慢慢学经验就好了，我觉得你做事方式很有一
; Q1 }/ \. g" L, q  X套，一定很快就上手了，比其他干部好很多。」她诚恳道。
" @5 [. v; I* t8 g5 G6 u/ o* [「哟∼！难得听妳口中说出人话，这样夸我，我也没有糖可以给妳吃，更别
+ ]/ ^7 }% W/ @9 ^想我晚上会帮妳对数字。」
「我说真的啊！在你手底下做事很愉快，其他干部除了盈秀之外都不用说。
盈秀个性又很怪，一生气起来就听不下任何话或建议，重点是她又很常生气。」
「也是啦∼∼我有时候也会跟她小吵一下，好险我们一早一晚的，不会有双
头龙的状况。」
「你找到工作没？」她手上把玩着头套、围巾二合一的赠品。
! g: H4 f0 |# b「还没去找。怎么了？」
6 ]* p  i% h5 s8 ^9 H$ D「不然，你找到工作再走也不迟啊∼∼不要走啦！」
「妳在说什么傻话啊！这是啥？干嘛一直玩它？」我一把抢过了她手上的赠
品。
「听说是可以当头套和围巾的东西，可是还真不知道怎么用。」
我笑：「我教妳怎么用，头过来。」那时，我纯粹想要开玩笑。
( Z+ T4 v. s) r. y她意外地乖乖把头伸过来，我一把将那四不像的赠品套在头和脖子间。她发
觉我的意图后，开始边笑边挣扎，我一手压住她的头，一手抓住她的手臂防止她
2 _8 |, A8 W) Q1 W. ]" U挣扎。
. }0 Z/ B. \  M( B当然，如此的肢体接触难免会有意外，没过多久我那抓住她手臂的手在她挣
! s5 A4 Z, b0 [扎中滑了开来，好死不死的滑到了她的胸口。她明显地僵了一下、弓身后退了一
点，随即身体又回复原状。
; j/ y3 O9 `) d那种感觉就像是突乎其然没预料到的僵住，反射性后退弓身，又不知为何放
7 X4 s& q) _2 p* h0 G2 W: `8 z松身体贴了回来。
「志文，我要注销，客人要查价！」不远处收银员在呼唤着我。
我离开执行工作时，确定了一件事，她真的应该有Ｃ！
) `7 w  o( O3 e) R8 d而我，一直以为我们只是在搞暧昧，应该也只是在搞暧昧吧？！
（待续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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从那次以后，我发现她常常会注视我，为什么我会知道呢？因为我常常不由
自主、下意识地望向她。
而机会总是来得突乎其然，怎么说呢？只能多亏我那愚蠢的课长。
: i; ~( I2 P% j: W% _0 S) A0 ^3 p『为了因应即将到来的过年，２４小时不打烊，凌晨００─０８要由男生收
+ j' ?2 B" ]- G1 Q# g) i银员上班。１８─０２由女生协助支持。』
2 T+ T1 C, p* J7 A+ u. F' ]这是什么鬼道理啊？大夜危险？待在店内怎么会有危险？反而是大半夜下班
的女生回家才危险吧！而这个时间点还没有大众交通工具！
有时候还真佩服高层的思考逻辑，我想我唯一一次感谢我们课长，就是这次
吧！
大家还记得０８年的一月份天气吗？整个月份只有五天没下雨，五天中只有
三天是晴天。那天，碰巧也是一个毛毛雨的天气，又因为店内过忙，她迟迟拖到
四点才下班，没有交通工具的她，只能在那边闲哈拉。
" _0 y4 n1 h* X) A「还不回家？」
. [9 ~; J# h% g「等你载我。」她睁圆眼望我。
「啥？可以是可以啦！但是……我不知道会弄到几点。」
0 P! F% [# b& w「没关系，等你。」她明显很爱困。
  y' N) {+ t, W我回收银中心略略说明一下状况，借了顶安全帽，先走了一步。出了员工进
出口，看到她换了一身简洁的便服，花格子衬衫、牛仔裤卷成七分、灰色外套，
& G, l( p  o$ n8 z0 [坐在楼梯间趴着睡觉。
「起床啦∼∼」我轻轻摸了摸她的绑着马尾的头。
她睡眼惺忪的起来，跟着我到机车停放处。雨势不大，毛毛雨，雨衣也就没
搭上。她是文化大学的学生，家住屏东，现住当然是离校近的宿舍，而上山是就
! E1 P& @* ?; k3 @8 N$ K- @* t- l) E. Y成了必然的。我却忘了这个『必然』会伴随着毛毛雨变成小雨，半途，她就被冷
醒了。
9 G* K( R+ G: I) L- K「要不要穿雨衣？」仰德大道上我问。
$ X( x! I- ~& b* U「不用，一下就到了。」
, P1 m+ p5 K1 t. _, x# F「可不要逞强喔∼∼到时感冒，可不要害我被妳男友揍喔！」
( v( w8 G( L$ {$ V1 l「感冒也是我的事，我那么健康，绝对不会感冒！而且，就算我有男友，你
9 K8 {$ X* ^, M; v会怕吗？」听到这么有朝气的声音就知道她起床了。
「我只是顺口问一下，就算妳说好，我也懒得拿。」
「早就知道了，我也只是随口说说，不要当真。」
6 P, C. |; V# Z3 a! F* D! n「哪句话不要当真？没有男友？」
「没有男友。」
1 l/ g- y% U5 x+ w「只有炮友吗？」我帮她接下一句。
「当然没有啦！干嘛不相信？」
「当然不相信啊！妳长得还算人模人样，没缺手缺脚，五官还算ＯＫ，难不
成……有隐疾？！」
「去你的有隐疾！干嘛要交男友啊？」
! K0 v4 G' X9 _% G* I) x3 I! A「嗯，上大学交男友不是女生天经地义的事吗？班上没好看的？」
「都是一群死宅男，超幼稚，跟他们说话会浪费自己口水。」
- M5 R) |  S5 j「干嘛歧视宅男？」
「干嘛帮宅男说话？」
1 t  \5 G4 [$ X% Y) j! `0 R# `「因为我也是宅男……」
「你不一样啊！起码在工作场合有很可靠的感觉，还挺有一个样子的。」
/ w+ k5 r1 d% u5 p8 k5 e「废话！我是谁？叫我霍志文。」
0 m( J& _; U1 t; G「是是，霍志文大爷。」
  n* I$ ?) x8 V/ Y9 v红灯……
: ~! Z9 \; q' d% w7 ?" w  e绿灯……
+ f! s) @/ B' I「妳平常就是打工和上课，应该没什么休闲活动吧？」
, K: @+ p6 X$ L; r& n「有啊∼∼看电视。」
「不出去玩？」
「没机车不方便，且没什么好玩的吧？」
「这样说，该不会连擎天岗也没去过吧？」
「我听过，体育课要健行到那，但我翘掉了。」
「妳这样……会错过很多东西喔∼∼」
「为什么这样说？读书工作就很累了，我才不要出去累自己。」
「有时候适时地去休闲一下，对自己会比较好喔！因为，我当初也是像妳这
样，现在想想，错过了蛮多东西的。」我顿了顿，老生常谈的东西应该没人喜欢
吧！「还是交个男友，让他带妳到处走走。」
「你干嘛那么关心我有没有男朋友？」
" y2 X9 `$ w! A7 W「嗯……不关心，不关心。改天我载妳上擎天岗，如何？」
5 n# N0 k6 M1 {4 T. g7 s( f: ^「这边右转。不用了，怕害你不好做人。」语调落寞：「这边就好，机车晚
- Y6 k% P( }2 L) H& j/ e$ ]- {上太吵，我用走的。」
5 b, l) a( a, k1 a0 B9 f+ h; O1 _- R「喔∼∼那么麻烦，我陪妳走。」她没有反对。
架好机车，我们走在透过树叶稀落的昏黄灯光下。
「到了。」她说，回头看我。
  ], {2 T$ a& A4 ?透过隐约的光线，路程让她头发湿透，雨水顺着凌乱的头发沿着脸庞滑下。
2 ~1 d1 ]% s& ]$ ?0 u/ l$ Y8 h我的手不由自主地挽了她贴在脸上的发丝，将雨水拭去，视线不小心落在她的胸
# T2 {- Q) `! B6 S+ G口，她那微湿的衬衫浮贴在饱满诱人的胸脯上。
- e6 [. _& l, o; L* Z1 _她回头准备离开回家，而我，一瞬间欲望控制了理智，我从背后激情地环抱
住她。
; u  _' a6 a, x4 t" X' O「不行……」她慌乱地小声挣扎，但是气息随着言语喷在我的脸庞上，更让
我难以自己，我从后方亲吻着她的颈部，双手握着她胸前的女性标志物。那个手
感，我到现在还难以忘怀，十分饱满，尤其在我挣脱了她衬衫与胸罩的束缚后，
) T" z; t# Q; [" j3 y% e1 K那滑嫩的肌肤，让我不禁开始把玩她的两颗乳房。
我不停地改变她乳房形状，她的喘息声也越来越沉重，间杂着若有似无的呻
. F( H! A: `' }* S" u- `吟：「不……不行……啦……啊……拜托……不要再玩了……会被……啊……室
7 z* S6 v' i5 l) z9 R1 A友……啊啊……发现……嗯……」
  h" T" T6 K. B* _# i9 j( M我转过她的身体，含住她的乳头，又舔又吸地玩弄她，空闲的一手继续搓着
那欠揉捏的乳房，另一手抓住了她的半边屁股。
& u- I, M' m) a& @「怎么……可以这……啊∼∼样啊……」她抿紧了双唇，在刺激下勉强说出
了不象样的字句。
「哈……哈……嗯……你舌头不要一……啊……直动……这样会……嗯……
嗯……有奇怪的感觉……」
这种状况下会理她的，是白痴。我继续用嘴巴的各个部位刺激她的乳房，闷
哼的声音一直断续地从她嘴角溢出，让我兴奋得难以自己。
( ]7 Z2 }; z( X$ w' n3 j7 r& b* [( f- n  c「不行……拜托……啊嗯……嗯……不要这样……哈啊哈啊……」她一手紧
抓着我的背，一手摀住自己的嘴，一直持续了有十来分钟吧！
+ }& ^" J( `/ j: p& j+ W# `「真是漂亮的乳房！」她的乳房在唾液下散出旖丽的春光
「不要说……拜托……不要说出来……」她脸红通通喘息的开口道。
「为什么不？妳看，妳的乳头……」我含了一口。
9 |# T3 t" w: ?. \9 b  k「啊……不要……这样很色……」
「这样就色，那这样呢？」我将她转过身，猛地将她牛仔裤往下一拉，直拉
到膝盖，她几乎惊呼出声。
「你在干什么？不可以！」她下意识的要拉上裤头并向前行，可惜卡在膝盖
! I# x+ h; c  z/ b6 k1 ]部位的牛仔裤阻碍了她的行动，顺势往前方倒了下去，我想要救援也已经来不及
了，好在前面两步的距离就有一块大石，她双手搭在石上、双脚并拢立定稳住了
身体。
「小心！妳……这样的姿势很美妙耶∼∼」
, M" k7 N/ ]; z; n! S: g1 T「胡说什么！」她驳斥，我却慢慢地拉下她的内裤，「该死……不行……」
她小声的惊呼。
7 D# X( U9 p  `( p3 V「这是什么？好色喔！」我边拉边看到带成丝状的反光物，在内裤与阴部的
8 K% u& D# _' u6 S& C5 t1 {% p: y中央：「嘿……虽然暗，我还是看到妳流了不少淫水喔∼∼」
「不要说，我不要听。」她压低声音羞怯地说。
她直觉性的要挺直腰身，我很没良心地用手抱住她的大腿，脸就往她的阴部
2 k: x  K5 e$ W! y( M' M5 d凑。「干什么？放开！啊……」我嘴唇刚碰到她带着温暖淫水的阴户时，她如电
& R9 A5 M; }7 s0 E/ v到一般颤抖了一下，整个人僵直住，该不会……
「妳该不会高潮了吧？」
* [+ p+ ?; u. n- o& y1 q2 ?「没……没有……什么高潮……」
. e' Z2 {0 z: u, S6 S「还说，那这一直流出来的液体是什么？」我不知道她这么敏感，难不成，
真是处女？！
5 h0 x! Y0 |2 n「放开我啦……」她左右扭曲挣扎。
虽然视线不良，但我还是认准了那神秘性感的部位，一嘴含了下去。没有骚
味，也没有尿味，稀疏不算多的阴毛。这样好的条件下，很容易让我的口技发挥
) k4 L4 ?/ x5 p5 H6 R5 L到最好的状态，耳中除了我的吸舔声之外，只剩下她那闷哼的声音。
+ q4 f- d' c/ b. `) P2 k此时若是有早起无聊的路人，或是她室友听到异声从二楼往下观察，就会看
到有一男一女，女的用双手摀嘴，弯腰双肘撑在大石上，胸前衣衫不整，下身的
牛仔裤与内裤褪至膝盖，大腿并拢小腿成小内八，膝盖微屈的忍耐着什么。
男的蹲在女方臀后品香，口中不断发出吸吮声。运气好的路人若从侧面看过
去，还可以看到一双美乳垂掉在敞开的衬衫外晃啊晃的。当然，在深夜四点多、
下着小雨的山上，这种路人应该也不存在吧！
我不断地用舌头玩弄她的大小阴唇，更轻轻的用舌尖来回点着阴蒂，从她肢
体语言与发出的声音，明显感受到她肉体的欢愉，她的淫水也流到了我的颈部，
4 H; i+ V8 f  j2 n2 W" [2 G$ {更有一部份就直接滴在马路上。
「呜嗯……啊……停……志文……停下来……啊哼……」
( `" w% ?: v- d# f4 Y+ L我用力地吸了一口，抬头：「怎么了？不舒服吗？」双手游移在她光滑紧实
的大腿。
/ G5 Y! _- C. t3 N: O9 r「我……身体有……奇怪的感觉……啊……嗯……你的手安份点啦！」
4 u" U/ N0 Z. |/ g' k6 X1 g- ~, T「没办法啊∼∼妳的大腿摸起来超舒服的。」我讶异着包裹在牛仔裤下的半
截娇驱：「身材那么好，干嘛一直都穿牛仔裤？」
「嗯……穿……牛仔裤……哈啊……比较有安全感……」她呼吸急促：「我
们……啊……志文……嗯嗯……我们不该这样……啊……」
' c- V  p( X4 u; V我趁着她说话时又含住她的阴户，没想到短短几句话，她的阴户又更湿了，
淫水源源不绝地从阴道口慢慢流出。
! ^/ L3 b5 c  o( Q! E「好湿喔！怎么流……」话还没说完就被她打断，直觉的丢脸叫我不要说。
「感觉……好怪……嗯……不行……啊啊……嗯哼……啊∼∼」几分钟的不
间断攻击，她身体僵硬的高潮了，我将舌头不停地在阴蒂上打转，直到几秒后，
/ v6 v4 V! g& \: k! _  }8 a) o改成用舌腹贴在她大小阴唇和阴蒂上，让她高潮后的每一分颤抖都会被刺激到，
8 q( K9 ]( ^1 h; g慢慢地逐渐和缓下去。
她像第一次体验这种感觉的趴在石上回味，而我趁机拉开了拉链，掏出坚硬
许久的物体，准备从湿滑的洞口滑入。
6 t' v7 ]3 V1 y3 ^' x「不行……不可以……我们不行这样……」她惊慌的发觉。
我对这种体位一向很不拿手，每次都是找不到洞口，不得其门而入。这次在
那湿滑的阴户上磨了磨，竟然就滑进去了一小端的头。
* ~! b! J7 Y) D- ?, V「嗯……你……塞进去了什么？拿出来……」她气急的问。
, ?, E4 ?  ?. l1 ~8 r0 g我双手扶着她的翘臀，缓缓地准备抽送并回道：「大蟒蛇啊∼∼」